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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桃庭中别有春

是以、是以……

她并非无情!方闲庭猛然惊醒,她并非无情!

紧接着一个念头,不成,要争一争!

倘若柳露桃因为骄傲不肯谅解他,他认了。

只当此身此情在柳露桃眼中无甚分量,重不过她自己的脸面和傲气。

可如今得知并非如此,她心中是有他的,怎能不争!

可是怎样争呢。

一路南下平叛,杀伐果决、有条不紊的方小侯爷直犯难。

最终定下一篇章程。

方闲庭心中百感交集,一时设想瑶华宫更深露重,柳露桃沉心与柳青雪周旋,为着救自己拜伏在地,宫砖何其冰冷,她怕了没有?

一时又想,她怕什么?

她不会怕,只会痛。

好露儿,是我不好,知你心软,我又要拿着你的心软使诈。

很快,那封所谓方闲庭遇刺的邸报传入汴京城。

当晚,一架青幔马车驶离汴京城,迢迢驰往东南。

五日后。

“闲庭,”进得郡守府,再进将军堂,柳露桃一眼瞧见仰卧榻上的方闲庭,奔来道,“我知道你身上的毒,掌案医官何在?待我与他说——”

“露儿,”方闲庭面色灰白气若游丝,“不急,教我好好看看你。”

怎能不急?柳露桃抚他额头又握他的手:

“是金石散,金石散当中有一味水莽草,男子用量过多则致恶,快传医官来,教他对症下药解了水莽草,你想也好了。”

方闲庭佯装不知:“你知道水莽草?”

他病入膏肓样子,柳露桃一缕神思如催如焚,急答道:“是,玉离姐手底下常用的手段,原为避孕,平康帝灌在你身上,想也有此一段缘由。”

原来、原来可致男子子嗣艰难,方闲庭心中雪亮,甚么平康帝的意思,不必追究,他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露儿因此将掉包,是、是愿意为他生养孩儿的意思么?是罢。

道是无情还有情。

方闲庭按住雀跃心思,装作一脸万念俱灰,摆摆手:

“你知道罢了,何苦大老远跑来?这冷的天。”

“我为何赶来?”柳露桃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你这话问的,我难不成眼看你不好?”

方闲庭继续试探:“有何看不得?你当我不知,你连休出书早也写好。”

“甚么休出书?”柳露桃愣道,方闲庭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