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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

起来的“暧昧”压迫地眼神无措地乱飘,偶然落在他那白皙的手腕上,依旧缠着自己的那条鹅黄丝巾,心中有处柔软被无端地扯了上来。

再对上“阎王”清隽的眸,弯唇的神情顿了一瞬,他继续笑着。

船舱内随着海水波澜,将漫入的晨曦筛出斑驳,明灭微光间,一双勾人眼,寡冷的像潭中寒玉,覆着一层低沉的霜,那随手拈来的好心情,好似对谁都关怀,又好似也笑得并不真切。

“你…你…在乱说些什么?”

江沅一把推开他,打散了屋内暧昧的氛围,状似忙碌地低头整理包袱,漫不经心地回道。

“一会…我要换身衣服,你暂且出去一下。”

赵凌煜今日难得的好心情,没有回怼和逗趣。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江沅好一会儿,蓦然无奈又痴眷地低头笑出声,而后转身替她掩了门出去了。

船上的下人们都看呆了,这几日他们的主子未曾开过笑脸,一直眉头紧锁、神色冷峻,周遭散发着一副生人勿近的寒气,令所有人都不敢与他多废话半句。

今日上了船也依旧肃穆着脸,寒戾的眸透出阵阵期盼的…杀气…仿若将来人刀死。

直到原处出现一抹粉色的倩影,蹦跳朝这里走来,主子终是会心扬笑了。

还未待船上的人反应,赵凌煜来不及下船,丝毫没有犹豫地使着轻功踏出船围,下到陆地迎接…

所以下人们全都默认,此女子便是主子在此岛上收上的鲛人宠妾…

此时的“鲛人宠妾”对船舶上流传的小谈资并不知晓,自赵凌煜离开后依然沉浸在离开裴寂地悲伤中。

她自己也不知道做这样的决定,最后是否会后悔,可现下只能由心地去尽量减少坎坷情路中的伤痛感。

来不及进一步自怨自艾,门外响起的敲门声差点没让江沅惊掉下巴。

“夫人…请让奴进来伺候您洗漱吧?”

夫人…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夫人?谁的夫人?

“别乱说,我不是什么夫人,以后别再这么叫我来,而且我也不需要人伺候,你走吧。”

江沅耐着性子解释道,真后悔为什么没反抗“玉面阎王”的亲密搂抱上船,也不知道流言何时会平息。

但她的火气又蹭地涌上心头,给了他去质问“阎王”的勇气。

将未收拾好的包袱随手放在枕头边,两人刚分开没一刻钟,江沅又出门去找赵凌煜理论了。

起身转角没两步,便是这“阎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