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数落，外公却是毫无表情的望着微敞的大门……春花猜不透外公的心思，应该说她一直以来对难以接近的外公都是畏的，她不能解读出这样的神情里装下的是什么，她第一次叫“姥爷”小整外公留下的只是片刻尴尬。

自从曲老“发功”，吴老不现身一直到现在，外公的神情就没有变过。就像外公他自己根本不在乎被发现，就像他自己经常来已经轻车熟路，就像他自己内心承受能力很强大般……

总归让人捉摸不透。

猜不透外公具体想什么，猜不透真正的心意，春花自然不会有什么下一步动作。她不敢，万一师出无名会被反批斗；她也没多自信到认为外公外婆真没什么问题，那样换来掉以轻心也麻烦了。

总之，春花对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继续长叹，看着爷爷辈的情感纠葛，想着自己曾几何时，还坚信不移只有外婆才能撼动冰块脸的真挚感情……

脑中记忆，有些不可信了。

心，乱糟糟。

“我走了。”

“烂橙子！有眼力！上道！不亏我这么多口水的付出。”

“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