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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省协助办案，人不要去多。⊥頂點說，

上次是夏莫青，这次轮到张祥，科级干部一样，上次是詹升荣，这次是邓南晴。算上一定要跟去的肖晨雨，包括韩大教授在内已经有了四个人。

“801”既是办案单位也是培训单位，不能一个干警不带，三位正副处长研究一下，决定让对案情最熟悉的秦超龙和李思进去。

董副厅长和政治部李主任非常支持，很是勉励了一番，最后在电话里异口同声地，“801”现在算半个部里的办案单位，以后遇到这种事只需要报备一下，具体情况向部刑侦局请示汇报。

言外之意很清楚，厅里没这个经费，谁让你们去就管谁要钱。

上上次去东山是为了露脸，花是应该的。上次去gd是协助中纪委办案，花多少钱都没问题。现在这个案子就不一样了，纯属帮忙，省厅没义务当这个冤大头。

案子越多所需要的经费越多，“801”上半年花掉的钱，是厅刑侦局的几倍。部里送来那么多案卷材料，如果每次出省都需要厅里承担费用，确实有些不过去。

作为积案侦查处代处长，江慧如非常理解厅领导的苦衷，没感觉失落，立即按照厅里指示向部刑侦局汇报。

“案”涉及到两个互不隶属的部门，尸体出现在全封闭的海关监管码头，从现场勘察结果看，案件多多少少与海关有一关系。让一个正处级公安局去调查一个有警察有武警的正局海关。不用想便知道难度有多大。

一个这不归我们管，这不关我们事；一个认为案件发生在你地盘上。你难辞其咎，感觉很冤。事实上他们确实有些很冤。

正是考虑到拖下去会影响到两个单位之间关系，曹维清才私下要求把这个案子作为重。

江慧如欲言又止，了五六分钟才隐晦地提起经费。

江省公安厅太气了，连路费都舍不得出。但想到这只是开始，以后这种情况会越来越多，曹维清又感觉他们这么做有一定道理，权衡了一番似笑非笑地：“慧如同志，你们不是挺会算账的吗？既然是积案，就按照你们的程序办。案子破了，给案发地公安部门一份账单。让肖晨雨同志出面，她处理这些事情要比你们方便得多。”

“公直”人员，代表的是公安部，再又是协助他们办案，他们肯定要给肖晨雨面子。

江慧如反应过来，禁不住笑道：“是！”

曹维清抓着手机走到窗边，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