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帮到你，这是爸爸唯一心寒的事情，有时候......为了民族大义爸爸也身不由己，但爸爸清楚，不是没有办法帮你......只是爸爸心中还有顾虑......”

“......”

温凉紧紧的抱着莫天辰：“爸，谁伤了你，是不是自己人？”

莫天辰摇头：“不是。”

“那是谁？”

父女对视，莫天辰看了一眼墓碑：“凉凉......爸爸希望你过的好一点，知道的少一点。”

“可我只想知道，是谁下的手。”

莫天辰看着温凉：“你和你妈妈很像，胆子很大，脾气很倔强。”

温凉不回答，低头看着莫天辰的衣服，伸手过去，莫天辰握住温凉的手，温凉用力拉开。

掀开莫天辰的衣服。

衣服里都是血迹，一把刀插在胸口。

温凉看着刀：“教官？”

温凉脱口而出。

莫天辰眉心皱着：“沉渊！”

叶沉渊立刻靠近：“岳父。”

“看着凉凉。”

“是。”

叶沉渊蹲在地上，莫天辰看着他：“由始至终，凉凉都和她妈妈一样，一旦喜欢就不会放弃，我们在外面这么多年，她心里一直想着你。”

叶沉渊看了一眼温凉，此时的温凉万念俱灰，满眼仇恨。

叶沉渊看着莫天辰：“我会照顾好凉凉，好好爱她。”

“这些我都不担心，我唯一担心，我走以后，她会不顾一切报仇，不要让她报仇，要......保护她。”

叶沉渊点头：“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