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平时都是梗着脖子跟他说话，姿态从来不会放低，更不会表现出自己柔弱的一面。

现在的她，跟平时的她，有很大的反差。

往日的苏澜，他不讨厌。现在的苏澜，他更是喜欢。

柔弱的女人，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说的真对。

“你也不是第一次砸破别人的头，怎么这次知道害怕了？”顾墨倾调侃她。

苏澜自己抹了把脸上的泪痕，不太好意思的说：“以前不清醒，现在不是很清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