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怎么问才好，或者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说。

她不问，顾墨倾却突然开口问道：“你现在还爱高驰吗？”

苏澜被他的问题问的一怔，爱吗？好像恨更多一些。不爱吗？可毕竟是自己付出了三年的感情。

“不知道，爱恨并存吧。”苏澜茫然的摇头。

顾墨倾苦笑：“有多爱就有多恨，其实恨也挺好，至少知道心里的感受。比我强。”

“什么意思？”苏澜不解的问。

顾墨倾继续苦笑：“我都不知道现在对左纯是什么样的感觉。”肯定不恨的，这个他很清楚。可是好像也没有之前那么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