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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只是沈婳的恶趣味，也是为了更好地遮掩。

用沈婳的话来说，这叫低调发展、猥琐发育。

虽然万年长公主的旗号带有一定的号召力，但沈婳要做的事儿，跟“造反”有点儿沾边儿。

若是敲锣打鼓地告诉所有人她沈婳就是太上皇亲自册封的万年长公主，那她还怎么占据利州？

这世道早就乱了套，但名义上，还是大盛的天下。

那些拥兵自重的军阀们，对外宣称的口号也多是“勤王”，以“忠臣良将”自居！

还有各地的刺史，不管内里如何，表面上他们还都是大盛的官员，效忠着皇帝或者太上皇！

沈婳作为真正的公主，自是不能毁了大盛的“长城”。

至少表面上，她不能这么地肆无忌惮、毫不遮掩。

嗯嗯，还是当个山匪吧。

占山为王，扩展地盘。

等到大盛彻底灭亡，她再高高举起万年长公主的旗帜，平叛！复国！

沈婳坐在打头的那辆马车上，手里拎着个马鞭，状似是用鞭子驱赶马车。

她冲着姜砚池点点头，“东西都弄好了，走吧！”

“……”姜砚池扫了眼那三四辆马车。

马车车厢里，堆满了一袋袋的物资。

他没有询问沈婳是从哪儿弄来这么多东西的。

问就是“神仙手段”。

或许，沈婳掌握了一个仓库，位置只有她自己知道。

每次填充物资，她都会去到那个仓库里。

只是从京城到利州，这一路，几百里路，沈婳却总能随时补充物资——

沈婳的仓库，要么是可移动的！

要么就不止一个！

姜砚池是个疯子，脑洞也比正常人更加清奇。

但受到时代、认知等限制，他任凭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世上还有“随身空间”。

姜砚池只能根据自己看到的事实，进行一番大胆的猜测。

其实，在某种程度上，姜砚池的猜测已经非常接近真相——随身空间可不就是“可移动的仓库”？

不过，姜砚池没有过多的探究。

每个人都有秘密。

他看中的是沈婳这个人，享受的是两人灵魂相契的感觉。

其他的，都不重要。

就像是他，也有秘密……沈婳应该也有所觉察，却从未问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