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牌——精神力。

沈婳总觉得，试一试还有机会，若是试都不试一下，那就太可惜了。

影十九：……好有道理！

关键是，他该死的心动了。

许是沈婳的那句“他们也是人”触动了他，又许是沈婳和姜砚池的实力确实强悍、影十九根本没有信心能够完成任务……现在，似乎，除了听从小公主的建议，好好跟她谈一谈，自己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他，不想死！

他更想脱离影卫的控制，成为一个真正的人。

脚下轻轻一捻，身影拔地而起。

影十九如同一只鸟儿，在半空中飞过，然后轻飘飘地落在了马车上。

推开门，影十九走了进来。

“公主殿下！”

“二十一郎！”

影十九抱拳，恭敬地向沈婳、姜砚池行礼。

姜砚池冷着脸，连眼角的余光都欠奉一个。

直接把影十九的问安，视作无物。

他就是这样，目下无尘、狂傲不羁。

别说只是姚玉宁派来的影卫，就是姚玉宁亲自来了，他也是如此态度！

沈婳微微欠身，客气的回应，“你好，我是沈婳！”

“不知怎么称呼啊？”

就算是个代号，也该有具体的名字吧。

“影十九！”

影十九惜字如金，没有多说一个字。

“请坐！”

沈婳指了指一侧的坐椅，目光则如同雷达一般，上上下下地扫描着影十九。

这人身材中等，体型偏瘦。

带着镂空的面具，遮住了面容。

露出来的眼睛，非常冷。

但，他的冷，和姜砚池还不一样。

影十九是那种没有人类感情的杀人机器的冷。

影十九漠视所有的生命，包括他自己！

姜砚池是孤傲，是不空一切，他是有着蔑视其他所有人的疯狂，不包括自己！

影十九的冷，很大程度上是被迫的。

从小被训练、被洗脑、被毒药控制，他不得不当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姜砚池则是天生如此。

……沈婳默默地在心底，将两人进行了一番对比。

观察完影十九的外形，沈婳就想动用精神力，探查影十九的经脉。

不过，这种事儿，比较冒犯。

沈婳是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