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洋几圈下来，陆加加在那儿鼓掌。

“真美。”唐曼说。

“谢谢。”

唐曼跟滑，冰场所有的人都停下来看，这个时候，唐曼也知道，跟魂确实是业余段位的，虽然是高手，但是有很多的动作是不规范的。

唐曼跟着滑，十圈下来，休息。

“你刚才滑冰的时候，其它的人都停下来看你，你是这儿滑的最好的吧？”唐曼问。

“唉，专业出身的，在这儿就我这么一个，没有本事的人，在这儿混，我是被排挤的，这儿有教练三四个，业余的教练，排挤我，怕我抢人，所以，我的学员也是很少，不过混口饭还成。”沈洋说。

沈洋是为是照顾老父亲。

“沈教练，教我。”陆加加说。

“等我二十分钟。”沈洋匆匆的走了，这是回家看父亲。

唐曼摇头，生活原本不是这个样子的，但是这也是生活的现实。

陆加加自己滑，没几步，摔到冰上。

唐曼过去。

“腚都摔成三瓣了，疼死我了。”陆加加说。

唐曼大笑起来。

有人过来，把陆加加扶起来说：“跟沈洋学呢？”

“是。”陆加加说。

“根本用不着，我也是这儿的教练，我教一个月，两千块钱，一次半天，也不打比赛，就是玩个乐，那费用太高了……”这是抢人了。

“我有钱，没地方花。”陆加加呛人，第一次。

那个人看了陆加加和唐曼一眼，就走了。

唐曼滑冰，第八圈的时候，那个教练就过来了，超过来，晃了一下唐曼，这是有意的，唐曼一下摔倒，冲出去十几米远。

沈洋正好回来，过去就是一个电炮。

打起来了，几个人把沈洋围在中间，看来沈洋在这儿，是让他们不爽的事情。

唐曼爬起来，过去，把沈洋拉到一边。

“好了，也到饭点儿了。”唐曼和陆加加换衣服，出来。

到车前，唐曼看沈洋：“还敢开吗？”

“从出事，我心里有阴影，不碰车。”沈洋说。

唐曼上车，开车走。

“你的车？”沈洋问。

“我哥给我买的，我可没钱，比你都穷。”唐曼说。

唐曼这么说，也不想让沈洋觉得自己怎么样，这样会产生距离。

“你怎么打人呢？”唐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