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在钟离反应过来之前，闺女已经突脸成功，被浇了一身浑浊的溪水。

父女俩在这里互相伤害，在旁边罚站的伐难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伐难在想，如果她回去给兄弟姐妹们分享这件事，帝君该不会生气吧？

没事的，帝君宽宏大量，不可能生气的。

……

最终，钟离让伐难离开了。

父女俩互相报复回来之后，关系已经和好如初，就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除了崽崽那漏风的牙齿、钟离脸上的一排牙印。

还有双方一身湿漉漉的衣服。

在回去之前，崽崽依旧不忘初心，把洒了一地的蘑菇一颗一颗的捡起来，放在篮子里。

然后把篮子双手奉上，举过头顶：“喏，送给你的礼物。”

钟离扫了一眼篮子里的蘑菇，颜色很符合闺女的审美。

红色黄的绿的蓝的，镜面的雾面的哑光的，完整的残缺的，毫无美感的凌乱堆放在沾满泥巴的篮子里。

送给他的？

毫无诚意。

“怎么突然送我这个？”钟离问。

“故事书里说的。”崽崽的表情认真且虔诚，“召唤恶龙需要提前献上珍贵的祭品。”

钟离蹙眉，目光复杂的看着自己那沉迷故事书无法自拔的闺女：

“你刚才说的那句话除了‘召唤’这个词语是对的，还有什么词语是对的吗？”

恶龙？提前？珍贵的祭品？

崽崽把篮子挪开，露出无辜的大眼睛：“词语？”

词语是什么？

钟离反应过来自己这窜天下地的闺女目前还在认字阶段，除了一二三之外，勉勉强强还会写自己的名字。

虽然很难辨认出来那鬼画符的字。

钟离叹了一口气，把篮子按下去：“你自己吃吧。”

“好的。”崽崽把篮子抱在怀里，认真道，“我可是送过了的嗷！”

钟离：？

“那我开始说愿望了。”

钟离：……

果然不怀好意。

“爹，你还记得空哥哥吗？”

“我的记性不至于这么差。”

“记得就好，记得就好。空哥哥他在稻妻过得很艰难，我想帮帮他。”

钟离把闺女抱起来，往化城郭的方向一边走一边问：他为了办理登岛手续?[，把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