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是那些智械的进攻，我们的电子设备都被摧毁了。”安吉拉稍稍克制住了情绪：“战斗机？坦克？甚至是导弹？不好意思...全都无法使用，就连遥控器都不行了。”

“或者这么说，只要处于那些巨型智械的范围之内，人类就无法依靠和电子搭边的任何东西，莱因哈特不能穿动力盔甲，莉娜甚至没办法稳定住自己的时间，我们赢得那几次...每次都有人牺牲。”安吉拉的目光忽然黯淡了一下。

明日香的眼睛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墙壁上挂着一张照片，一个穿着空军制服的褐色皮肤的姑娘对着镜头敬着礼，她带着墨镜，鬓角的鞭子上还追着珠子，那张脸有些熟悉。

“法芮尔？”明日香发出不确定的声音：“不好意思，但是这是法芮尔？为什么会...”

“那一次，我们损失惨重。”安吉拉说道：“没有人能够在战斗了，那个钢铁怪物只要再靠近一点点就能登陆香港，温斯顿倒在水中失去了意识。托比昂在暴雨里对他狂吼着‘做点什么，温斯顿，起来’。”

“而我和半藏什么都做不了，杰西脱掉了帽子站在那，他给自己点了一根雪茄对我说，嘿，你想不想再吃个苹果派？我有点怀念，要是能再吃一次就好了。”

似乎沉浸在了回忆中，安吉拉的声音游戏颤抖，那些回忆对她而言都不是很好的时光。

“没有人能对付它，但是法芮尔...她用了最后的办法，她的飞行套装依靠着化学能，只要锁定住稳定翼，就可以不使用电子设备，而手动控制方向。使用你的战术她飞进了那东西的反应堆里，一声爆炸之后那怪物变成了碎片，人们都在欢呼。”

“守望先锋！万岁！守望先锋，万岁！”安吉拉模仿着那个时候人们的呼声：“但是谁也不知道...我错过了一场旅行，一场一直到老的...旅行。”

“对不起，安吉拉，我...”明日香一时语塞，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房间里的气息陷入了僵滞，两人谁也没有再开口，安吉拉低着头发出了两声吸鼻涕的声音。

明日香静静地站在那，看着自己的故交，也算是旧友，她只好抚摸着安吉拉的脸为她擦干眼泪，五年前她认识安吉拉的时候对方就已经37岁，如今她的眼角更是多了几条纹路。

“我刚刚情绪有些激动，不好意思，我没事了。”安吉拉抬起头，又恢复了那副平静的神情：“我们都失去了很多，不过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这段时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