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网络时代的进步，而能够领悟到这点的人，就是最大受益者。

“小灿，你果然是我的福将。”

秦怀玉的颓废没了，郁气也没了，浑身都充斥着干劲的喊了起来：“我本来的计划是通过培养自媒体然后再整合平台，形成一个新的产业链，可一直觉得差什么东西，现在我明白了，根基是在文化上，而不是人才上，培养人才是一环、打造平台是一环，但最重要的还是产品定位。”

“恭喜学姐。”

谢灿心底汗颜，果然比起这些富二代他还是差了点。

他本打算让秦怀玉做社交APP，然后与那些UP、主播签约共存，可没想到秦怀玉本来的目的居然是整合这个产业，只是没找到思路，现在他一提醒，以她背后那些人的实力，看来以后手快和音抖都得玩完。

“不，这是小灿你的功劳，这个企划就算立案也需要你的意见，你可别想跑。”秦怀玉此刻就像是找到了糖果的孩子，开心的无以复加。

“没问题。”谢灿笑着点头：“只要学姐想知道，我都告诉你。”

“哈哈哈，小学弟，跟我结婚吧，你的过去我都不在乎，我会用一辈子对你好，永远永远……”秦怀玉突然动情的说道。

“停一停，学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谢灿打断了秦怀玉问道。

眨了眨眼，秦怀玉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抬起的手缓缓放下，笑容收敛，眼中的激荡平息，犹如染上了一层墨汁一般晦暗起来。

“学姐，你说过不会让你父亲失望，你可是要继承父亲衣钵的女人。”谢灿见状，赶紧说道。

“二选一？”秦怀玉脸色阴沉的问道。

“我相信学姐是遵守信用的人，你可以用了继续追求我，我也会给你意见，但我永远不会给你任何好脸色。”谢灿摊开手说道：“当然，你可以动用你的关系打压我，不过我希望不会走到哪一步，我还想和学姐做朋友。”

“放屁，老娘会那么卑鄙吗。”

秦怀玉气的眼眶发红的喊了起来。

谢灿看着神色狰狞，浑身透着暴虐气息的秦怀玉，还真有点怂，毕竟打不过。不过想想，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幅模样的秦怀玉，自己是不是刺激的太狠了？

“谢灿，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吗。”秦怀玉握着拳，眉头皱成了一团，她第一次被人给逼到这种程度，进一步她可以达成自己的人生轨迹，成为自己最想变成的人，但会失去唯一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