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蝙蝠侠。狂笑之蝠不笑了，咧着嘴，在那说道：“嗯，看来我得重新想一个计划了，正如我之前做的所有计划一样。”

“你不会再有这种机会了，我在这里，就说明我知道你要做什么。就为了那个你觉得自己是个漫画角色这种事？整个多元宇宙，知道自己是漫画角色的人太多了，也就只有你这么与众不同。也是，因为你是我，所以你才会有这种想法。”

蝙蝠侠起身，在那说着狂笑之蝠自以为是秘密的话语。

蝙蝠侠知道自己是个漫画角色并不离奇，当他们知道自己身处在一个无限的循环中，柯文又是一个诞生在新循环里，不同于过去的存在时，很多问题就摆在了蝙蝠侠面前，如果这是一个循环，谁在操控这一切？至高无上的上帝？那那个上帝有没有可能也是一个被创作出来，自以为控制这一切的角色？

当脑海中这些问题浮现出来的时候，蝙蝠侠就明白了一切。有些时候他们不知道，是因为他们身在局中，可当有一个特殊的人引动他们在第三方视角看着过去所发生的一切时，那之前许多想不明白的问题也就想明白了。

这下子，轮到狂笑之蝠惊讶了。

“你知道？”他以为自己是最清醒的，除了柯文之外，但现在蝙蝠侠的话语让他不明白到底谁才是那个可怜可笑的角色了。

“克拉克也知道，巴里也知道，我们所有人都知道。但我很喜欢柯文，也就是你认为的那个墙外之人的一句话，纵然是故事中的角色又如何，故事的结局由我们自己决定！”

“嘻嘻，你凭什么认为你现在所说的话，不是被那个存在所控制而讲出的呢？”对于蝙蝠侠的言语，狂笑之蝠嘲讽道。

但蝙蝠侠也是用笑容回应，同时也说道：“那你又怎么觉得，你现在跟我说的话，就一定是这个人间清醒自己讲出来的呢？”

同样的问题丢给了狂笑之蝠，一样的诛心之言，可听的人却有着不同的心境。尤其是狂笑之蝠，之前布局了一切，各种料敌先机，给柯文和正义联盟搞出了多大的麻烦，可到了最后这里，明明就差最后一下了，巴巴托斯一个微操，等他再返回梦魇蝙蝠洞的时候，胜负易手。

难道巴巴托斯的微操就真的是巴巴托斯自己想的，有没有可能如蝙蝠侠所说，也是被墙外之上的存在所控制，才导致自己功败垂成呢？当第一个问题出现在自己脑海的时候，就有无数的问题出现，在那询问着狂笑之蝠，也让他无法再保持这种淡然处之的表情。

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