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的世界哪有这么多非黑即白，他们赔本赚吆喝，挣名声，挣投资，自己当小白鼠，拿回报，合情合理合法，那就无所谓了，他们上门做回访调查，自己感谢都来不及。

关于最近这三个月的种种就在乔治脑海里一闪而过，感慨着不幸和幸福都来得太突然，他走到大门，带着几分笑意将把手拧开。

……

浓烟滚滚，伴随着火焰，爆炸声还有人群的呼喊，求救声。柯文站在那里，看着面前这个不断重复一句话的怪人，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让他分不清方向，直到一旁的李杰摇晃着自己肩膀，才将他拉回现实。

“前辈，怎么会这样！”

“是啊，怎么会这样……”

望着李杰的双眼，柯文也看向正从破碎的居民楼里走出来的怪人，仿佛自己的记忆出现了断层。在他和李杰作为更换身份的保险公司员工进到这位名叫本·乔治的住处之后，一切都是正常进行。询问对现在的工作是否还满意，生活上还有什么不顺心的，作为合作伙伴，能帮的就帮。

“没有了没有了，说实话，作为被你们选中用来宣传的招牌，我并没有什么怨气。现在这样很好了，如果真要说有不顺心的，大概就是跟我离婚的妻子和随她生活的两个孩子了。但这事主要是看我自己的努力，我得让玛丽她看到我改变了，我才有机会。就算最后没法再生活到一块去了，至少我也得当个合格的父亲才行。”

“那行，既然这样的话，那这是我们之后合作的合同，你看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当履行完合同最后一项的时候，我们大概率不会再见面了，作为合作伙伴。但作为朋友，你来找我们喝酒，我们没意见。”

“可以可以，那我送送你们。”

谈话到这里结束，一切都是正常进行的，李杰这边也没有给出乔治内心负面情绪出现涨幅的讯息，直到在自己和李杰准备离开的时候，跟在身后送一送自己的乔治，放在兜里的手机响了。

“二位稍等，我接个电话，你好，这里是乔治。”

那通电话的内容说了什么，柯文和李杰不记得了，这不应该，即使电话放在耳边，以柯文和李杰的体质，他就是把手机放到肚子里接，只要他们想，稍微集中下注意力，就能够听到电话的内容。可他们没有，而在乔治接到这通电话之后，在柯文旁边的李杰，就能清楚感受到，原本在乔治心中，那本来根本不算什么的阴暗情绪，瞬间涨幅到临界点，然后突破。

紧接着，一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