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着，他可不认为自己刚才一套连招就能解决掉这个黑灯尸。果然，还没等蝙蝠侠恢复好，倒在碎石堆中的黑灯蝙蝠侠也抽搐了下身子，不同于刚才那得意又夹杂些疯狂的话语从黑灯蝙蝠侠嘴里说出：“干的不错，布鲁斯，看样子，这些年你吃了不少苦啊。”

一句简单的话，充满了欣慰，感慨和悲伤，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让全神戒备的蝙蝠侠失去了防备，如此熟悉的声音，还有那与自己孩提时代时一模一样的语气，他永远都无法忘记的口吻，都让蝙蝠侠无法判断眼前这个到底是自己父亲的记忆复制体，还是真正被黑灯戒复活的父亲。心神大乱的蝙蝠侠慢慢走上前，蹲下身子，颤抖地伸出手，将那张跟他一样的蝙蝠面具摘下，一模一样的面孔，与自己记忆中的父亲，托马斯·韦恩一样，在看到蝙蝠侠将自己面具摘下后，这位只存在于蝙蝠侠记忆中的父亲，也露出了一个只有蝙蝠侠自己才知道的笑容，看着蝙蝠侠说道：“我们为什么会跌倒，布鲁斯？”

“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学会……”下意识就准备回答自己父亲问题的蝙蝠侠话刚说到一半，就低头看向自己腹部位置，一只苍白的大手戳破了自己的纳米金属战衣，并排的四指有半截已经没入自己的肋部，殷红色的血液也从破口处流出，沿着这只苍白色的大手，徐徐滴落。

“我们才能学会怎么把别人拉下水啊，我亲爱的儿子，哈哈哈！！”前一秒还以一副慈祥父亲面容展示在蝙蝠侠面前的黑灯复制体托马斯·韦恩，这一秒则露出一个渗人的笑容，戳进蝙蝠侠腹部的手与进行自我修复的纳米金属战衣扣在了一起，没有拔出，就这样顶着蝙蝠侠，单手将他举起。

沉闷的夜空中，一道惊雷划过，突然亮起的电光照耀着黑灯复制体托马斯·韦恩那张苍白而又扭曲的脸庞，豆大的雨珠落下，伴随着从伤口处滴落下来的鲜血落在托马斯·韦恩那毫无血色的嘴唇上，犹如给他涂上了红妆。反观蝙蝠侠，即使此时被一只利爪入腹，看向眼前这个有着自己父亲面孔的黑灯复制体，没有愤怒，没有惊讶，就好像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一样。

“正义联盟的大脑，蝙蝠侠，原来也无法面对自己死去的父亲啊，你让我有点失望啊，但不得不说你刚才的确骗到了我，这样的摔法都没摔死你，可那又如何呢，我现在随时都可以把你的肠子，骨头扯出来，你敢动手吗？”

“呵，我只是个人类，并不是什么机器，但我想知道，刚才那个你，是你吗？”即使被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