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在一旁听着的达米安，也坐在那里，眉毛皱成一块，旁边坐着的是自己正牌女友瑞雯还有自己老妈，对于迪克这个想法，他也不知道该说赞同还是不赞同，因为连续去过两个宇宙，不义宇宙和闪点时间线后的他，其实挺想让自己的父亲能够在有生之年脱下那身战衣，去过属于布鲁斯·韦恩的生活，只是他还在想出版蝙蝠侠漫画对于自己父亲来说是好是坏。

“我不是相信他，我只是试一下，我只是想拯救布鲁斯。”愣了好一会儿，迪克这才缓缓说道，而随着他的话语说出，所有人也露出侧耳倾听的样子，而迪克也开始在那低着头自说自话。

“就像柯文说的，我们这里每个人其实都在布鲁斯的生活中停留过，先是阿尔弗雷德，然后是塔莉亚，我，杰森，赛琳娜，提姆，达米安，还有海伦娜，我们都陪伴着他，但同时也都离开了他，因为无论我们怎么做，布鲁斯，不，应该是蝙蝠侠心中永远只有哥谭，我敢肯定他一定爱过塔莉亚还有赛琳娜，但他依旧选择放手，为什么，因为布鲁斯·韦恩已经死了，他的一切都定格在那个八岁的夜晚，那个试图阻止两颗子弹的小男孩，从今以后，只有蝙蝠侠，只有一个哥谭新一轮恐惧的符号，布鲁斯·韦恩，只是一个他用来伪装自己的面具。”

说着这里所有人都清楚的事实，即使是老管家阿尔弗雷德，也无法反驳，他是感触最深的那个。他照顾着布鲁斯长大，更清楚布鲁斯的变化，曾几何时，他真的想过布鲁斯离开哥谭后就别回来了，而他只需要在每年必去的一家法国餐厅中，在一次不经意的回眸中，看到那个自己熟悉的身影，身旁有着一位美丽的妻子和一个可爱的孩子，不需要上前搭话，只需要这样看着他，就可以了，但这似乎不可能，他还是回来了，以蝙蝠侠的身份回来，成为哥谭新一轮的恐惧。

“我只是想试着去拯救他，现在，这是最好的时刻，他跟超人还有神奇女侠暂时离开了哥谭，去调查一些更重要的事，而我现在就是蝙蝠侠，如果在这段时间里，我们能够让人们更理解蝙蝠侠所代表的意义，当哥谭市民抬头看向夜空的蝙蝠探照灯时，不再是恐惧，而是希望呢？你说这样的哥谭，又会是什么样子，那个时候，我想，即使是他，也会笑着哭出声吧。”

想到未来的有一天，哥谭真的如自己想象的那样，不再阴云密布让人充满压抑，每个在街道上散步的市民都笑着互相打招呼，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到蝙蝠侠那一直阴沉的脸上时，那个样子，光是想着迪克就觉得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