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来了，还是说你打算让我把你那个安全屋的地点告诉他？”莱克斯背过身，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那个代表超人的光点越来越近，开始下达了逐客令。

布鲁斯沉默了，看着一直背对自己的莱克斯，他知道自己劝不住莱克斯。他总能找到两全其美的办法不错，但他无法阻止一个想死的人。既然莱克斯做了决定，那自己就尊重这个决定。看到柯文还在那不断施展着魔法，企图打开这道隔绝自己与莱克斯的光幕。

“走吧，孩子，我们该离开了。”按住柯文的肩头，布鲁斯轻声说道。

“让我再试一次，这次一定可以打开的，事情不该是这样的。”柯文充耳不闻，继续在那构造着魔法，然而那些本该构造成型的魔法阵就这样在空中消散。

“事情从来就无法以我们的意志去演变，停手吧，我们该走了。”看着柯文有些魔怔的样子，布鲁斯声量加大，抬手按住了柯文的双手，让他放弃了继续使用魔法。

扭头看着布鲁斯，柯文有些失魂，他不知道为什么布鲁斯要让自己停手，看着自己曾经并肩作战的伙伴去死难道就这么好受？他不明白，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没有结果的，莱克斯会死，超人依旧不回头，让一个人去做一件已经知道结果的事有什么意义，凭什么要莱克斯去死。

“有些时候，明知道答案是什么，我们都得去做，就像现在你站在这里一直构筑无法完成的魔法阵一样，该走了，他该来了。”将面罩重新戴好，柯文将坐标重新定位到安全屋，传送魔法阵打开，莱克斯的这道光幕除了将自己的坐标混淆外，并不会影响到柯文开启通往其他地方的传送坐标。

这也是最残酷的，因为柯文看着近在迟尺的莱克斯，却无法做什么，无论是魔法还是物理，他都无法突破莱克斯设下的这道光幕。

“再见，莱克斯。”

“再见，蝙蝠侠。”

背对着莱克斯，这个曾经在自己作为正义联盟的时候经常给他们搞事的老对手选择了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而自己呢？没有答案，蝙蝠侠就带着柯文离开了莱克斯企业大楼。

就在柯文的传送门刚关闭，一阵震天的巨响就从大楼上传来，随着破裂的碎石，莱克斯这道隔绝蝙蝠侠和柯文的光幕消失，而不义超人的身影就出现在莱克斯背后，漂浮在半空中，看着背对自己的莱克斯。

“莱克斯，我需要一个解释。”看着背对自己的莱克斯，不义超人神色漠然地说道。

“你想听哪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