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应该跟你父亲很好的朋友，接下来这几天，你跟我可以吗？”

“好啊。”极具逻辑的回答再一次让柯文瞪大了眼睛，这才几天，小乔纳森已经有自主思维了？

而布鲁斯也只是将小乔纳森抱起，这才说道：“我当然知道带着小乔纳森去见他很危险，但是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现在他应该能够猜出来你们是来自另一个宇宙的人，也知道小乔纳森的身份，不要怀疑，现在的超人，可比以前懂的动脑子了。而这些情报并不难猜，多元宇宙这个概念很早就有了。”

“既然知道你还带他去？”

“我不是都说了吗，我想确认一件事，我想知道如果他见到小乔纳森之后的反应，如果他有后悔，亦或者是明白自己所做下的这些事都是错了的，那么就证明他还有救，而我，也会付出我的一切代价，来挽回他那失去的一切，哪怕是死！”

说到这，布鲁斯的面容也是充满着坚定，没有人会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都到这份上了，你还对他抱有希望？”

“就像你说的那样，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在他失去一切的时候，我没有及时将他拉出来，那么现在，我只希望为时未晚。我现在不是在以蝙蝠侠的身份请求你，而是以布鲁斯·韦恩，克拉克·肯特最好的朋友这个身份请求你。”

看着布鲁斯直视自己的眼神，柯文很想说句拒绝，但他自己也是一个永远会对明天充满希望的人，在他心中，也有着一个跟布鲁斯一样天真的想法，也许，超人还真的有救呢？在那个不义超人的内心深处，依旧有着那个曾经为世界带来光明，正义，善良的克拉克·肯特存在，虽然没法弥补他这五年来犯下的罪，但至少让这个不义宇宙的结局能有第三个出现。

“作为旁观者，我赞同你这个想法，但作为参与者，我无法下这个决定，这需要小乔纳森这个当事人的意见。”

刚说完，被布鲁斯抱在怀里的小乔纳森就举手发言了，“我觉得可以。”

……分分钟被打脸的柯文无奈了，走上前，捏着小乔纳森的脸，恶狠狠地说道：“你个熊孩子不知道这事有多危险吗，你就答应，你才跟这家伙认识不到24小时吧，我为了保护你都快被人家打成玻璃渣了也没见你多说几句话，还在我头上拉尿！”

此时的小乔纳森已经没有佩戴那个氪石项链，虽然依旧有着氪星人的体质，但阳光晒得还不够，以柯文目前的身体素质，还是能够捏动他的小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