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我脚下的这块土地，他在排斥我。”柯文摇了摇有些疼的大脑，除了这个解释没有其他合理的了。无论是行星图书馆还是区域图书馆，其能力本身就是连接大地意志，获取数据知识，本身来讲，大地意志是没有意识的，但这里是DC，啥玩意都能兼容的世界，地球有自主意识也不是说不过去。

只是他能想到连脚下的哥谭也有了部分自主意识是什么鬼！不给连就不给连嘛，还一脚把自己踹出来，头现在都有些疼。一旁的蝙蝠侠听着柯文的推理，低头沉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柯文因为被哥谭意志给踢出区域图书馆让蝙蝠侠感觉自己的数据库又可以更新了一条，心中思绪万千，脸上依旧神色不变地问道：“所以，你刚才什么都没找到是吗？”

“那倒不至于，我至少知道了一个名字。”

“什么名字？”

“杰森·托德。”依靠自己对DC漫画的了解，柯文直接就把红头罩的真实身份给爆了出来。

果不其然，除了达米安这个萌新以外，从蝙蝠侠到阿尔弗雷德都被柯文口中说出的这个名字给震到了。他们比谁都清楚杰森·托德这个名字背后的意义，那代表的是蝙蝠侠一个无法忘记的痛，也是他为什么会在韦恩企业说出那番话的原因。尤其是老管家阿尔弗雷德，他歪头看向一旁放置战服的位置，那里除了蝙蝠侠的历代战服外，也有每一任罗宾的战服，其中一个玻璃仓里，一套破损的罗宾战服放在那里，旁边还有一根带着血迹的撬棍，红色的罗宾战服上也被人用喷漆写了这么一段话：哈哈哈，蝙蝠侠，你就是个笑话！

“这不可能。”阿尔弗雷德摸着玻璃仓的玻璃，看着里面这套罗宾战服，喃喃自语道。

“这是个世界已经变得千奇百怪了，没有什么不可能的，阿尔弗雷德。”缓过来的迪克拍拍老人的肩，也安慰道。

“他们说的是谁？”一脸茫然的达米安有些不懂自己父亲为什么在听到这个名字后就沉默下来，而迪克和阿尔弗雷德的也因为这个突然出现的名字而情绪低落，这让他有些搞不懂这个杰森·托德到底是何方神圣。

“别问，回去的时候让迪克告诉你吧，蝙蝠侠，该知道的我都跟你说了，我想，我们也应该带达米安离开了吧，毕竟还有下一站等着我们呢。”

“随便你吧，谢谢你的情报。”正因为柯文爆出的消息沉默的蝙蝠侠并没有多说什么，本身他就不是懂得如何去表达自己的情感，早上虽然带着达米安来了个哥谭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