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了。
耳边却听到沉重的喘气声,视线向下一看,只见那个斯文秀气的雄虫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用手不断给自己运动过度、热得通红的脸上扇风。
一见宋白看过来,怀余发快竖起来,他指着自己坐的那条擂台线,疯狂尖叫:“是我输了!输了!”
尖锐的声音几乎刺痛在场众人的耳膜。
宋白磨着后槽牙,依然还不甘心,但周围已经有雌虫开始起哄,为他欢呼。
一瞥眼,看见萨丁在那悠然地看戏,差点笑出来。
擂台里两个雄虫为他打架,当事者却悠哉悠哉地看戏。
迅速对萨丁使了个眼色,笑容亲切地迎上去:“虽然输了,但大家都是朋友……”
伸出一只手,要拉雄虫起来。
圈里的萨丁趁人不注意,上了擂台——擂台之外就算有虫发现,在萨丁的犀利扫视之下,丝毫不敢声音。
怀余戒备地盯着他:“你不许碰我!”他现在一点也不信宋白的人品。
这家伙,平日里的好脾气都是装的,谁敢碰他雌君一点相关的,宋白第一个就先爆炸。
他以前要是知道宋白这样,打死他也坚决不提萨丁一个字!
宋白笑容依旧亲切:“我都赢了,还能怎么你?”
秀气雄虫站起来拍拍土,依然戒备地盯着宋白。
“你不许问我问题!”见宋白还欲开口,怀余瞬间打断他。
令怀余诧异的是,宋白竟然真的闭上了嘴,就是目光很是奇怪,似乎有点怜悯。
心里第一千次诅咒盛安,同时感慨宋学弟是真的够宠他雌君。
等怀余彻底收拾利落,一抬眼,只见周围的雌虫用同样怜悯的目光看着他身后。
怀余一转身,差点没心梗过去。
只见对面的萨丁笑容可掬又可怖,声音同样亲切:“这位同学,我刚画了你的擂台,咱们来比一场胜负赛如何?”
见四周新画的擂台,怀余一口气没上来,缓了好一会儿,才疯狂摆手:“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不干了,我什么也不干了,”怀余一抹额头上的汗,从怀里抽出工作证来掷到宋白怀里:“你们夫夫非整死我!”
宋白仔细看了工作证,旁边怀余倒豆子一般吐出所有,宋白这才将信将疑。
但一码归一码,怀余竟然敢戏弄他,宋白是不会甘愿的,逼着怀余反水倒戈,必须配合他去耍弄盛安,否则就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