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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爸后妈,以及亲妈

下,又继续往前走。

车子在经过雅德中学的校门,前面就是开元新村了。

南丽看了一眼简洁、大气的红色校门,心想,这就是想让女儿欢欢以后能来读书的地方,记得在自己小时候,家门口的这所雅德中学还没现在这样的实力,那时是蓝天中学更强一些,有传,公办的雅德中学如今能扛民办中学的冲击波,是因为它有一个强势校长阿丰,这阿丰校长才不管某些规定,他有他的办法给雅德中学的学生们“加料”,以他的说法,“不这样,我们怎么架得住民办初中的那些人,他们在公然补课,我这里的小孩不就吃亏了吗?公平竞争还要不要?”

南建龙在家,今天女儿的突然登门,让他有些吃惊,也有些高兴,因为她好久没来了。

他指着南丽手里的点心盒,说,哈,来看看我就很好了,带东西干吗?

他是一个六十出头的瘦高老头,穿着湖蓝色的T恤,笑呵呵的脸上,还有年轻时那种俊朗的痕迹。

20多年前那场被张扬的“出轨门”,在当时社会环境下,让他的仕途变成了“下行线”,婚变后他被调到了电厂总务科,做一名普通科员,一直做到两年前从电厂退休。如今赋闲在家。

南丽告诉爸爸,我昨天夜班,今天上午休息,过来看看你。

于是父女俩在沙发上坐下来,聊了一会儿身体、工作,然后南丽把话题往欢欢身上转。

她说,小孩现在要学的东西真多,比我那时辛苦,天天做不完的作业。

南建龙眼睛里映着对面窗外那株香樟的光影,他说,哎,我好久没看见欢欢、超超了,你带他们来给我看看。

他脸上有乞求的神情,这让她心颤了一下。

她说,他们都太忙了,双休日都没时间,全在上课、补课,尤其是欢欢,简直没一点时间了,才五年级哪。

南建龙点头,劝女儿也别把小孩搞得太紧了。他笑道,你自己也别太累了,你想,你都考得进复旦,你的小孩不会差的,我们那时候也没管你哪。

他这么说,她心里突然有气了。

她心想,你没管我?亏你说得出口你没管我。何止没管,啥时有顾及过?你知道你跟妈吵成那样,我中考是怎么考砸的吗?你知道我跟妈住化工厂集体宿舍的时候,我是发了怎样的狠心高考的吗?

这情绪掠过她的脸颊,转瞬即逝,但他意识到了,他脸红了一下。他说,南丽别急,欢欢他们现在的条件总比你们以前好。

她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