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深。”

“空间扰动越大。”

“甚至。”

“有的超大质量天体的核心，空间有可能呈破碎状态，物质的存在形势，都发生了改变，很危险。”

“有的。”

“甚至连光都逃不了，遇到的话，有多远跑多远。至少我所知道的第三形态，也无法抵抗那种东西。”

“当初。”

“我们第一次冲突，你应该见到过，我使用的那种逃命秘法，它是可以进阶的，就需要这样的环境。”

“……”

很快。

听完。

林山顿时恍然。

原来如此。

之前。

在第七文明第一次接触，被自己打败后，银团跑路，那么大的体型，竟然可以一秒破五百倍音速。

十分反常。

后来。

收服后。

他也用了不少时间来学，发现并不是依靠引力，或者什么动力，而是一种可稍微作用于空间的秘法。

非常神奇。

此前。

林山也没在意，因为神魂秘法的强大，主要来自于神魂之力，自己使用出来，的确和神魂强度有关。

因此也没问银团如何更强。

现在。

经过解释，林山有点明白，之前的秘法只是一块敲门砖，除了随着神魂强大而强大，还要看感悟。

感悟啥？

——空间。

平常。

稳固的空间，几乎感悟不到什么，只有这种不稳定的空间，才容易感悟，只要在神魂承受范围内。

越不稳定越好。

“……”

林山无语。

忽然。

莫名地有种郁闷，咋不早问，早问了，自己估计早来了，空间啊！多么神奇的领域，现在才发现。

好吧。

也怪他自己，当时没太在意。

当即。

林山合上眼睛，强大的神魂之力涌出，神魂之力，超维之力，抬不起一根头发丝，但却功能神异。

以往。

神魂之力在稳定空间中释放，林山是毛都感受不到一丝，但在这里，忽然发现，空间有迹可循了。

只是。

十分钟过去。

皱眉。

二十分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