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雪迷惑的朝着李帅手指的方向望去，就见那里是公寓三楼的一扇落地窗，或许是窗子被擦拭很亮的缘故，阳光打在上面有一些刺眼。

“什么呀？”

没发现有任何不对的地方，沐雪再次看向李帅，但李帅这时候却眯起了眼睛，被刘海遮住大半的脸上浮出了一抹惊咦。

“那几个人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到好吧！”

“不，我刚刚的确有看到。”李帅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又继续说：

“刚才那扇窗子根本就不反光，因为有三个女人趴在那扇窗上，不过现在不见了。”

“什么，你说刚刚有三个女人趴在窗子上？这怎么可能……”

像是想到了什么，沐雪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忙用手堵住了嘴，最后强憋出一个两个字来：

“是鬼！！！”

“我想应该是这样，因为公寓里目前就只有五楼有人住，其他楼层的房屋都没有人，这一点在王上进的租客登记表上就能看到。”

李帅没有如沐雪那般惊慌，想想也就知道，一个连亲人，连爱人都没有的人，还会畏惧什么吗？可以这么说，李帅现在还坚持活着，为的就是一个答案，一个对所有人而言都异常飘渺的答案。

冬季的天都晚的早，说话间浓浓的乌云便已经遮盖了天地，上方那一抹耀眼的余晖也已经消耗殆尽，李帅看了一眼站在他身旁，正在用力揉着被冻红脸的沐雪说道：

“我看咱今天注定是要无功而返，倒不如提早回酒店休息。”

“这才几点啊！这么早就回去，你不要命了！”

听到李帅想要回去，沐雪忙拒绝的摇头：

“虽然我也不太确定我做的梦是否真的灵验，但按照张天一的话讲，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况且萧陌也分析过，我预感中的抹杀很可能如‘删除’一样，将我们这些人如删文字一般的删掉。”

看沐雪说的那么认真，李帅最后妥协的摊了摊手，不过脸上的表情却变得猥琐起来：

“那就听你的，干什么都行，不过一定要温柔一点儿。”

李帅刚说完，一颗被攥软的雪球就砸了过来，李帅轻轻侧头，雪球擦着他的头发飞了过去。

“你想谋杀亲夫啊！”

沐雪阴沉着脸，立即又向他丢过来一颗雪球：

“你这混蛋，嘴里面就吐不出个象牙！”

……

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