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医院顶楼，姜砚从一点呆到两点，接着又守到五点。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清晨六点，晨曦洒进，姜砚睁开双眼。

“小门怎么是开的……”

“不知道，可能昨天忘关了。”

与此同时，顶楼铁门打开，两个清洁工人一边清理拖把，一边朝这边走来。

“走吧。”姜砚将隔空决消除，带着大金小白从后门离开。这么一会，两个清洁工人走到姜砚位置。

“咦，你喷清新剂了？”一个矮个工人扫到姜砚这边，只感觉空气无比清晰。

“没有……”

另一个工人也深吸口气，他感到一丝清爽的气息灌入脾肺，脑清目明。这就像猫界中的猫薄荷，在气息的环绕下，两人舍不得离开。

三分钟后，气息彻底散去。两人又嗅了两下，只能失望的继续工作。这些气息正是姜砚溢出来的灵气。

……

“啊啊啊，好有气质啊。Cosplay吧？”

“还有两只金毛。太乖了！”

“这是剧组演员？好有范。”

……

半小时后，京市长安大街，姜砚带着大金小白等出租。

其旁边是兴奋拍照的游客。姜砚道袍精良，气质出尘，再加上大金小白颜值，妥妥的长安街担当。

“嗷呜。”游客们太过热情，小白紧张的绷着身子。

姜砚有些无奈。他在虚拟幻境呆了三百六十年，御剑术小成。但地球灵气稀薄，只能暂用交通工具。

“我可不可以摸两下？”

有两个大胆的高中生走来。经过黄豆种子的滋养，不仅小白，就连大金也毛发锃亮，比普通金毛酷几个档次。

“抱歉。”姜砚摇头婉拒。他虽说着抱歉，但气质太过平静。两个女高中生看着，一时不敢再接近。

姜砚收回目光。

他讲究万事随心，只是被这么多人围观。终究不是办法……

“吱。”就在这左思右想间，一辆出租车‘吱’然停下。姜砚打开车门，大金小白跟着，一人两狗头也不回的离开。

众人看着姜砚背影，身出一起遗憾。这举手投足……就算面瘫，也是仙侠剧里的气质担当。

上午十点，姜砚回到京市酒店。翻出自己的T恤衫。

白短袖，蓝牛仔……

姜砚看着镜中的现代装，颇有一种恍然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