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
贝尔摩德满不在乎地掂着手里的板砖:
“库拉索可不像她长得那样,那么弱不禁风。”
“她就算再挨几板砖也不是问题。”
话音刚落…
就像要印证贝尔摩德说的话一样。
刚刚才昏昏沉沉倒下去的库拉索,竟然又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我说吧…”
贝尔摩德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比你想象得结实。”
然后,她还高高地举起手里的板砖。
“看来还得补一砖啊…”
“唔…”林新一看得很是犹豫。
感性上,他看不下去这么一个女孩子受此酷刑。
但理智又在告诉他…以库拉索小姐的身体素质,她似乎还真得多挨几板砖才能老实。
于是,在林新一无奈的纵容之下…
这板砖眼见着又要印上库拉索的脑门。
可库拉索却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睛。
而且还懵懂地,无知地,纯纯地望了过来:
“我…我在哪?”
“你们…是谁?”
“等等…”
库拉索痛苦地抱住了脑袋:
“我、我又是谁?”
林新一、贝尔摩德:“???”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互相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震惊和犹疑。
而库拉索小姐还在傻傻地望着他们:
“那个…这位先生,还有小姐…”
“你们是谁?我…我又是谁?”
“你不记得了?”
贝尔摩德语气微妙地问道:
“真不记得?”
板砖又暗暗抬了起来。
“我…”库拉索又是一阵头疼。
她痛苦地抱着脑袋,紧紧地咬着嘴唇,额间还很快渗出滴滴汗水。
这可不像是演的。
如果这是演的…
贝尔摩德愿意退位让贤,送她一个奥斯卡小金人。
“我真的不记得了…”
库拉索痛苦地放弃了回忆。
她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都想不起来。
唯一能想起来的…
就只有刻在脑袋里的痛了。
“我脑袋好痛…”
“嘶…怎、怎么,会这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