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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是我亲自染的色

”法官包德金大人问道。

“哦,很清楚,大人。”

“我希望确定这一点,继续吧,亨利爵士。”

“我们也要确定这件事呢,庭上,”H.M.大声地说,“那,现在,你是怎么会把死者认得那么清楚的?”

“我以前在另外一个地方工作——不是很远的地方。每个礼拜,礼拜六早上,他们会用一个皮包把那个礼拜收到的钱送到首邑银行去。我也跟着去,你知道,就像是保镖;倒不是说真正用得到。死者,他其实并没有真正做什么事,我是说,他没有把钱交给柜台什么的。他只是从银行后面的那扇小门里出来,两手背在背后,向送钱来的裴尔京先生点点头,好像他是在赐福似的。”

“你在那里见过他几次?”

“啊,好多次。”

“你想有十来次吗?”

“比那多得多了,”证人坚持道,一面怀疑地摇着头,由缺了牙的缝里吸着气,“每个礼拜六,大概有六个月左右。”

“呃,一月三号,礼拜五的早上你在哪里呢?”

“在三C号房里清垃圾桶,”葛拉贝尔迅速地回答道,“那就是安士伟先生的公寓。”他很快而友善地朝被告比了下,然后把拳头抵住下巴,好像要撑着似的,接着马上又很严肃地把手放了下来。

“垃圾桶放在哪里?”

“小厨房里。”

“小厨房通到饭厅吗?”

“像平常一样,”葛拉贝尔表同意道。

“中间的门关着吗?”

“嗯。或者应该说是差不多关上了。只留了一条缝。”

“那你有没有看到或是听到什么呢?”

“呃,我当时没发出多少声音。正站在小厨房里的时候,听到饭厅的门开了——是饭厅的另外一扇门,通小玄关的。我想道,哎啊!因为安士伟先生这时候不会回来,我从门缝里偷偷地望出去,看到有个男人走进饭厅里来,走得很轻又很快,一眼就看得出他来是不干好事的。饭厅里的百叶窗也都拉下来了。他先在四面墙上轻轻敲打,好像是在找保险箱似的。然后他开始把餐具柜的抽屉一个个打开来,我起先不知道他拿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因为他背对着我。然后他走过去,把百叶窗拉起来看个清楚,这下我看到了他是谁,也看到了他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他是谁呢?”

“就是死者,胡弥先生。”

“他手上拿的是什么?”H.M.用比较大的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