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吸引数十倍不道德的东西,就是这么回事。”
玲王奈默默听着,一会儿她说:“我在美国足足生活了十年。教会我的道德其实不过是幻想罢了。在日本,道德就像近在身边,伸手可及般地真实存在着,但在美国社会里却没有固定的道德,实力即是道德。”
“因为你在这条路上越陷越深了。”御手洗说,“你的这种想法与多数普通人的想法一样,结论已经先固定下来。你的想法中欠缺时间概念。”
“时间的概念?”
“实力曾经是道德。现在的美国也许还是这样,以前的古罗马也曾经如此,更早之前在所多玛或以前的中国也是这样。但那都是一时的,总会过去,不值得为它悲哀。我想说的只是,考虑问题必须用一生的时间作比较而已。”
“……听不懂你的意思。”
“说得更明白点儿。你使用毒品是错的,无论有多难受,必须把毒瘾彻底去除。在这里我明明白白地劝告你,但理由却不是你设想的那样。”
“不是从道德和法律的角度劝告我吧?”
“不。”御手洗慢慢摇了摇头。
“那理由是什么?”
御手洗笑了笑,说道:“现在的你也许能理解。要对学生讲解蝌蚪是如何变成青蛙,在教室里不如到水田边去。”
“我还是不太明白。总之,你厌恶吸毒的女孩吧?”
“我可没时间再看一部催人泪下的电视剧了。无法从毒品中脱身的人,往往周围都在上演更平庸的剧情。到了那时候,再跟警察和律师打交道已经是白费时间了。”
“我知道了。”
“这回算是做了回赔本买卖了,如果你还不戒毒,以后可就没这么便宜了。”
“这次我差不多已经命悬一线了吧?”
“是的。”御手洗再一次毫不客气地说。
玲王奈不再说话,继续开着车往特拉维夫机场而去。
“在洛杉矶还有谁等着你去救吗?”
御手洗没有任何回答。
“你希望早点儿到机场?我倒希望车子能慢点儿。”
御手洗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我常想,如果世上还有另一个自己,我能和她成为好朋友吗?”
御手洗斜了玲王奈一眼,说道:“这倒是个有趣的问题,那么,答案呢?”
“我也不知道。好像能够,但也许不行。”
御手洗笑了。玲王奈右手脱开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