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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之灯

眉。这真是太奇怪了。索恩一向是个标准的公民,一个成功的律师,过着无懈可击的私生活,法律的职业生涯则是枯燥没有什么刺激的。老索恩竟然牵扯上神秘事件……

埃勒里快乐地吸了口气,打电话给索恩太太,语气力求令人放心;大叫了一声迪居那;然后塞了一些衣服到袋子里,慎重地装填了他的警用点三八左轮手枪,草草写了张纸条给奎因警官,冲到楼下,跳上迪居那叫来的计程车,赶到五十四号码头时刚刚好早到了三十秒。

索恩非常不对劲,埃勒里立刻就发现了,甚至早在他把注意力转到律师身旁的胖子之前。索恩缩在他的苏格兰格子毛呢大外套中,活像在茧中夭折的蛹一样。从埃勒里上一次见到他到现在,几个星期里他好像老了好几岁,平时光滑的脸颊现在布满了凌乱的短髭,甚至连衣着也没有整理。当他握着埃勒里的手时,他充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诡秘的解脱,对一向深知索恩的自信和沉着的人来说,显得有点感伤。

但是他只不过说了:“噢,嗨,奎因。我们要等的时间恐怕比预计的还要长。要不要跟赫伯特·赖纳赫医生握手?医生,这位是埃勒里·奎因。”

“你好。”埃勒里简短地说,碰一下那个人戴着手套的肥厚手掌。如果他要扮演好他的角色,他想,他也应该是粗鲁的。

“一个惊喜是吗?索恩先生?”赖纳赫医生以埃勒里从没听过的低沉嗓音说道,声音从他胸膛隆隆的发出就像雷声的回音一样。他那小小的紫色眼睛显得非常非常的冷漠。

“我希望这是一个令人愉快的惊喜。”索恩说道。

埃勒里捧着双手点烟时看了他的朋友一眼,在他的脸上他看到了赞许的表情。如果他敲到了正确的音调,他就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演出了。他把火柴丢开然后猛然转向索恩。赖纳赫医生半是疑惑、半是感到有趣地凝视着他。

“可乐妮亚号在哪里?”

“检疫中,”索恩回答,“船上有个人病得很重,因此其他旅客通关上也就有了麻烦。就我所知,这需要好几个小时。我想我们该到等候室去坐一下。”

他们在拥挤的等候室里找到位置,埃勒里把他的袋子放在两脚之间坐在上面,并调整他的姿势使他能够捕捉到同伴的每一个表情。在索恩强自压抑的兴奋中还有些别的东西,而在胖医生身上还有更恼怒的气息,这强烈地激起了埃勒里的好奇心。

“爱丽丝,”索恩以正常的声调说着,仿佛埃勒里知道爱丽丝是谁,“或许已经开始不耐烦了。不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