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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捡拾的物品

尔叼来的秋刀鱼和单只凉鞋都得交出去啦。”

他脸上的困惑被厌烦所取代。

弓枝不满意地鼓起腮帮子来说:

“并没叫你去交呀。只不过在跟你商量就是了。”

“那就随你的便吧,象这样不足道的事,别一样样地拿来跟我商量。”

乘松宣告结束话题。自从独生子幸一死掉后,他对什么都不耐烦了。原来对新社员的教育满腔热情,而今也不起劲了。不论多么热情地培养,归根结底还是“公司的人材”,而不是自己的骨肉。

“真的。不该跟你商量这样的事。”

弓枝没有顶嘴,而退让了。这当儿咪契尔边叫边过来撒娇。

弓枝喃喃自语似地说:

“要不是味契尔叼来的,那么是哪儿来的呢?”

乘松尽管宣告结束这个话题,大概又懊悔自己有点太冷淡了,所以推测石子儿的出处道:

“也许是哪一位来客掉的吧?”

弓枝追想着说:

“最近有人来过吗?”

自从幸一死了之后,除了作法事的时候,几乎没有客人上门。夫妇二人都懒得招待客人了。

乘松回忆起来了:

“也不过是重金先生来过。”

乘松那次缓跑时,碰见了来到附近的重金,曾把他带回家来。

“对,重金先生来过。不过,他不会丢下这么一颗石子儿呀……”

说到这里,弓枝露出吃惊的神情。

乘松发现妻子的表情变了,便质问道:

“怎么啦?”

“喏,咱们大家不是到箱根的驹岳去过吗?”

“嗯,是有这么回事。藏方先生一个人在山脚下等着,那会子他还挺硬朗的。”

当时,儿子幸一也精神饱满。如果可能的话,恨不得回到夏季的那个日子。

“那一次在驹岳顶上的索道车站,不是有人叫大家筛沙子,说什么可以中彩,得到钻石吗?”

“有过这样的事吗?”

“有过。那一次重金先生中了彩,得到一颗钻石,人家说要给他加工,他却硬是不肯,光把石子儿要下来了。那一次的就是这么一颗石子儿。会不会是重金先生掉的呢?”

弓枝重新看了看石子儿。

乘松似乎也勾起了往事的记忆。他说:

“啊,想起来啦。中彩得钻石的不是重金先生,而是美川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