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外,两个女子静静守着。
而雅间内,一个气质清冷绝尘的女冠坐在蒲团上,不紧不慢喝了口茶。
旋即,画风突变。
她抬起一条腿,微曲,将一只手架在膝盖上,然后用中二少女的语气道:“小妹妹,姐姐和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城东女冠,只能有我一个,所以,我——”
“所以,你要威胁我做的事是换个地方算命?”姜竹樾猜测道。
青芍闻言,摇头,“当然不是。”
她说到这顿了顿,又道:“应该说,不全是。”
青芍试图组织语言,将自己想要说的完整表述出来,结果,想了半晌,她宕机了。
于是,姜竹樾率先开口,问青芍:“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女子的?”
“这个嘛——”,青芍回过神来,坦白道:“昨夜醉酒,翻错了院子,不小心瞧见你脱衣服了。”
姜竹樾:???
“你的意思是,昨夜戳我窗户纸的那个变态偷窥狂是你?!”
青芍点了点头,又忙摆手道:“我不是故意看你的!我是把你当做另一人——这是我和那人的情趣,情趣你懂不懂?”
姜竹樾:“……我懂了,我是你们情趣里的一环?”
青芍否认:“这是意外。”
姜竹樾缄默不言。
青芍见状,急道:“今日我找你的重点不是这个!”
什么情趣不情趣,变态不变态的,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你想偷窥另一人?”姜竹樾若有所思。
“这个也不是!”,青芍见话题偏得太厉害,头大道:“重点是春宵楼三日后的繁华会。”
春宵楼,南沅第一乐子楼。
繁华会,春宵楼三年一次的选花魁大会。
姜竹樾对此略知一二,但她不理解的是:“这繁华会和你威胁我有什么关系吗?难不成你想让我去竞选花魁?!”
青芍:“那倒大可不必。”
她可不想给自己再拉一个竞争对手。
“我找你,不,是我威胁你,是为了让你在繁华会上,为我打投这个数,助我成为花魁。”
青芍在姜竹樾面前比了个数字“一”。
姜竹樾会意:“十两银子。”正好她的家底。
青芍摆了摆手:“不对。”
姜竹樾沉沉“嗯?”了声,放下她刚准备拿起的茶盏,道:“难不成一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