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的, 就只有朝露一个。
镜流看一眼朝露,赤红色的眸光流转,而后坐了下去,对白珩伸手。
白珩心领神会,把手中的横幅一抛,在空中反转、顺利跌在了镜流的手中,“那就交给我和小朝露!我会把应星完完整整的带回来!”
“嗯。”朝露用力点头,“我们走!”
白珩面带微笑拎起朝露,以狐人的灵敏机动性越过人山人海的沸腾群众。
被留在原地的镜流侧首,望见一直在自己身旁的景元,“景元。”
景元置若罔闻,反射弧极长,停顿、卡壳了半晌才迟钝的回过头,“镜流姐?”
镜流的膝盖上放置着横幅,她转向正前方的赛场,荧幕中的种子选手正在对自己的机械大肆赞美、侃侃而谈。
镜流与景元未能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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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赛场到工造司还有些距离,白珩穿梭在大街小巷、带着朝露跨过找捷径,把朝露绕得晕头转向。
直至进了工造司的大门,朝露才从极限冲刺中缓过神来,两眼发昏,眼冒金星。
她强撑起精神审视着工造司的零零散散的十几名匠人,看来大多数人都去参加友爱造物赛事了、以至于工造司只有这些人驻守。
“嗯?”有几名工匠见到朝露,“怎么了?是来修东西的?”
“不……我想问。应星在哪里?”朝露直球询问。
一名黑发黑眼,一头短发干练利落的女性给朝露指明了一条道路,朝露与白珩立刻狂奔而去。
一骑绝尘,让尚留守在工造司的匠人们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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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门紧闭着。
机械、洪炉在一刻不停的运转,这导致紧闭的房门前不断有热量逸散出来,白珩被熏得耳尖软趴趴的垂下,尾巴也无精打采。
作为狐人,她最怕的就是热量过剩。
朝露拉动门前的门环,响器发出沉闷的古铜撞击声。朝露一连叩了好几下,门内的人却一点反应都不给。
朝露皱起眉头,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阻碍,“白珩姐,强行拆门的可能性有多大……”
白珩:“工造司的都是机巧器械,这扇门估计能挡数十次火炮的袭击,就连星槎撞门上它都不带任何摇晃的。”
朝露手里拿着玉兆,“那就……”
没办法了!
她也不想用这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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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核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