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二女郑重点头。

焚呈手捋长髯呼出一口气，郑重说道：“老夫死也不会说出去的。因为……你只要不死，可不是老夫我惹得起的。啧啧，破碎中期击杀五位真君，果然非同凡响，非同凡响啊！”

“大师你就是从这一点看出楚征是法体双修晋级的天人？”冉蓉眨了眨眼，自己怎么就没想到？

“你们两个法修懂什么？”焚呈嗤笑一声，“也只有老夫这种接触过许多法修体修晋级天人的炼器师才懂得其中内涵。”

焚呈道：“实则到了天人，尤其是到了破碎之后，已经不存在体修这一说了。只能说是近身战更强悍的法修，所以都被称为天人破碎真君，而不像是天人之前法修是元婴体修是不死之身。为什么？”

两女懵懂，楚征在旁边解释道：“因为体修无路。”

两女彻底懵了。焚呈大师却一拍巴掌大笑道：“着啊！”

见到两女依旧懵懂，楚征解释说：“我修炼了体修功法，但是到了天人之后只有一句话，就是自己感觉。比如我到底是什么修为？法修有着明确的神通领悟层次，体修却没有，只是我自己感觉自己体修这一项是破碎巅峰，但只是自我感觉，我觉得自己是破碎巅峰就是破碎巅峰，我觉得自己是真君巅峰就是真君巅峰，没有明确标准，就是自我感觉。”

修炼《天元八方》到了后期那种迷茫不知路在何方，没有明确道路的感觉楚征记忆犹新。但就是这种迷茫，加上神鼎城天罡的灌注强行让身体强度冲到了破碎巅峰，嗯，自我感觉的，然后顺带着让自己迷茫中突破到了破碎后期。那个时候真不知道自己算是什么修为。直到破碎大陆那里在残破太阳上领悟，才有些清晰。什么修为不修为的，自己说是破碎中期就是破碎中期，别人说我是金丹我也没意见。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你的意思是……”冉蓉眼睛一亮，“体修的路是自己的路，是自己的道？”

“就是如此。”楚征笑道，“体修信奉的是自己，我自身就是天地。”

“确实如此。”焚呈一脸兴奋，“你看看楚征拿那个空间小火苗烤我，那是拨动大道之弦，就像是咱们一样。这一点就分不出是法修晋级还是体修泯然于众人了。但他那道泯灭神通让我神器法袍受损可就非同寻常了。那不是大道之弦，是他自身的道泯灭了我所领悟的道，用他自身的道驱散了代表这片大道的法禁，去取代泯灭，而不是摧毁。你再看看他那一道击杀魔君的神通，施展弯了气血虚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