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因为迎接它的是一道来自神魂深处的精神锁链。

啪！

锁链如鞭，抽得凤忖心肝皆颤，神魂欲裂。

“宠兽就要有一个宠兽的样子，本主人想要怎么做还要用你来教？”

杨帆冷冷地瞥看了小鸟一眼，并没有因为它是主动臣服而对它有任何好脸色。

对待宠兽，杨帆的原则从来都没有变过，那就是大棒加大棒，揍！

尤其是刚刚收服的这些宠兽，下马威绝对不能少。

这一点，鹿从容是深有体会。

哪怕它是半步妖皇，也没有免去杨帆驯兽五边的套路，最后还不是一样要叫爸爸？

所以，鹿从容并不觉得眼前这只小火凤会比它幸运多少。

“来，拱个手！”

“作个揖！”

“敬个礼！”

“转个圈！”

“叫爸爸！”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随着杨帆指令的一一点出，凤忖的心中哪怕是再不愿再拒绝再挣扎，最终还是不由自主地一一做了出来。

作揖、拱手、敬礼、转圈、叫爸爸。

一套组合动作做下来之后，凤忖很想死。

它原本也想要再重复一下刚才它摆脱凌天控制时的动作，结果却很悲哀地发现，它最引以为傲的神魂强度，在杨帆的跟前就跟纸糊的一样。

它的身体竟然完全被杨帆给控制住了，根本就不受它自己精神意志的支配！

实在是太可怕了，也太羞耻了！

“粑粑！”

“粑粑！”

连着叫了几声粑粑之后，凤忖的内心已经完全崩溃，它的自尊与威严直接就被杨帆给踹到了泥土里，甚至还抬起脚狠狠了踩了两下，吐了两口吐沫。

“师傅威武！”

被小火鸟连着叫了两声爸爸之后，凌天的心情瞬间变得舒畅无比，忍不住又拍了杨帆一句马屁。

不得不说，这就是他跟师傅之间的差距啊。

之前他让这傻鸟叫爸爸的时候，傻鸟宁死不屈，几次挣脱束缚禁制想要找他拼命，就算是凌天发飙拔光了它的鸟毛，折断了它的鸟翅，把它打了个半死，也没见这傻鸟屈服。

可是现在，师傅只是随便一道指令，这傻鸟甚至连一丝挣扎的痕迹的都没有，直接就叫了出来，真是不服不行啊。

“主人！以后能不能把这只小火凤交给俺来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