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老太太已经是得罪了,不得罪都不一定请得动,何况现在。”
廉太太抿着唇摇摇头,
“我看未必,路老太太看中她的狗,要是她的狗在姓程的女人那边出了事,我们又正好出手相助,局势不就扭转回来了吗?”
廉总扶额思索片刻,问,“怎么让狗出事呢?”
廉太太盯着地毯上一朵金线绣的牡丹花,一语双关,
“狗咬狗的事不是常有的嘛。”
京市的远郊有一个规模很大的养狗场,这个狗场不但繁殖名犬售卖,平时还接一些寄养,训犬的活儿干。
狗场门口是一条黄土路,道路两旁稀稀疏疏地长了一些短而尖锐的青草,一辆奔驰大G从土路上呼啸而过,扬起的黄土将青草也染成了土黄色。
奔驰车停在狗场门口,和看门的保安说了几句话,保安从保安室里走出来,拉开铁门,把奔驰车放了进去。
车子停在一处看起来像是办公场所的平房外面,车上下来一个年轻男人,黑衣黑裤,二十来岁的年纪。
男人叫钟阿围,是廉高雯的保镖兼私人助理。
这次廉高雯从港城过来大陆出差,就带了他一个助手过来,廉总夫妻俩在这边的生活起居都是他在打理。
钟阿围走进办公室里,朝里喊了一声,
“有没有人?”
“在厕所,等一下。”房间深处传来一道有点哑的男声。
钟阿围在一张看起来很廉价的黑色皮质沙发上坐下,不大一会儿,卫生间里传来冲水的声音,一个光头花臂男人甩着手上的水珠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什么事?”光头男子问。
钟阿围朝他面前扔了一包烟,开门见山道,
“有个人得罪了我们老板,我们老板想给她点颜色看,那人有一只瘫痪的小柯基,你们这边有没有那种凶残的大狗?我们想找只狗去咬死那只柯基。”
光头男有点摸不着头脑,
“不是,哥们儿,人得罪你们,你们有种找人去啊,干嘛跟一只狗过不去啊?”
钟阿围没废话,转身从随身背着的一个挎包里掏出一叠百元票子,目测应该是一万。
他把那叠票子扔到光头男面前,
“人打人,人打狗都能定罪,狗咬狗这事儿在这边可没人管。我们老板不想在大陆惹上麻烦,弄只大狗去把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