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好玩?”
姜厌笑起来。
“那就提前谢谢你了,我们的好朋友瓶瓶。”
瓶瓶小脸一黑,她随意说了句话。
话音刚落,姜厌身上的不适感顿时减轻了大半,只剩下胃部隐隐作痛,她与瓶瓶站起身,环视一圈,并没有找到双胞胎和虞人晚。
商量后,两人顺着流民前进的方向走去。
走了十几分钟,两人遇到了虞人晚。
虞人晚的行李也没了,她的鞋不见了,光着脚站在地上,被找到的时候正对着路中央发呆。
两人顺着虞人晚的视线看去,此时小路中央跪了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小女孩的头上插了根草,她的父母站在女孩两侧,殷切地对着路过的流民打招呼。
瓶瓶现在已经自学到高中,自然也学过高中历史。
她大致猜到了现在的时间线。
“上世纪初至中旬。”
她知道姜厌是妖,很可能不了解华国近百年的历史,于是解释道:“这是在卖女儿,流民根本没钱,能买的都是混在流民里的人贩子,买下女孩给大户人家做奴仆或者童养媳。”
但这对父母的恶毒程度明显超乎瓶瓶的想象。
“我闺女八字好,八字好——”女孩的母亲大声吆喝起来,她的声音像是被锣割了嗓子,又刺耳又破碎,“可以配阴婚,活着配死了配都行,给少爷们配!”
听到这话,路边持观望态度的人贩子走了过去,恰巧羚仁村有户人家的儿子刚去世,他父母正着急找人配阴婚,给价颇高,能保半年衣食无忧。
经过人贩子的一番讨价还价,小女孩被用一袋面饼和两壶水卖了出去。
四十多岁满口黄牙的人贩子扯着小女孩瘦弱的手腕往羚仁村的方向走去,小女孩中途回了两次头,但她的爸爸妈妈一眼都没有看她。
他们蹲在路边疯狂往嘴里塞面饼,一边塞一边往嘴里灌水。
人贩子走后,周围的流民如蝗虫般扑了上去。
面饼很快被抢光,一壶水洒在地上,四五个人趴在地上抠着浸了水的泥土,不断往肚子里送。
虞人晚直直看着这些人,姜厌见她没有动弹的意思,走过去叫住了她。
虞人晚回头的时候还有些恍惚:“…姜姜。”
“这里怎么这么苦啊。”
此时虞人晚的脸上也满是尘土,她说自己的鞋被人当面脱走了,那人看她没有力气动,还想把她的衣服扒走,情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