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后退一步，“女神，请自重。”

“自重什么？”吉祥天母笑盈盈，曲线苗条中透出惊人的美丽：“我本就是幻想和财富的化身，这两样东西，哪一样是遵循道德、有边界的？”

“你望向我时，看到的就是无边无际的梦魅。”

杨戬：“……”

这他娘什么歪理！

二哥整个人都不好了！

山峰间，薄雾随着吉祥天的话蠢蠢欲动，想要翻涌着笼罩一切，让财富女神为所欲为。

杨戬眼神一垂，看清了吉祥天坐下黑驴。

它背上披着一张滴血的人皮，白净平坦，似是胸脯位置，还印着两点“肉瘤”，凹凸不平像橘皮豆，呈现出干涸的棕色

是ru头。

他心头一凛。

这是张女人的人皮。

……

哪吒怎么都不放心。

昨日杏花林中说得好好的，二郎真君肯定不会不管西南边境的，今早打坐一起来，他又变卦了，非要去边境看一趟。

少年意气根本停不得，一刻钟，风火轮便穿行天地。

云层中，陈以南都感觉不到自己的牙床在哪里了。

哪吒声音嗡嗡：“我刚好像感觉到你同窗了。”

“你们身上都有层很特殊的能量。”

陈以南？陈以南说不出话，比了个我听不清的手势。

“喏，”哪吒指指脚下，无尽高远处往下看，跟看万丈深渊没甚差别，陈以南擦干眼泪，低头一看，只觉得江山如画，山河壮丽，其他毛都看不清！

“这是牛魔王的属地，积雷山。”

“——哇，好多你同学铲以南！”

铲以南：“……”

我他妈能看到个屁！

西南边境群山连绵，高原起伏，人迹罕至。

一丝微弱神力在此处都会被百倍放大，分外明显。

二郎神和吉祥天的斗法，那神力振幅，简直是光头顶上的虱子，就差打在眼珠上了。

“……”哪吒小白手空中一抓，捕捉神力闻嗅，惊讶道：“噫，好迷幻的力量！”

“我感觉我要发财了！”

陈以南不解：“什么？发财？”

哪吒双眼发亮：“就是那种，好像拥有了一万件肚兜兜的富裕感啊！”

“赤橙黄绿青蓝紫！五颜六色都是我的！”

铲以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