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有一种我家儿子长大了的感觉，冒着星星眼说：“可以啊。”

林墨阳淡定点头：“贾浩教我的。”

“嗯，灵活运用，已经很厉害了。”

无归头顶冒黑线，这一副母子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

妖市的效率很高，很快罪名和惩罚全部出炉，数罪并罚，就算他们是自己族群最后一个也要死。

林墨阳轻声问无归：“他们这样算不算犯了灭绝罪？”

无归回答说：“灭绝罪是专门给人定的，妖里没这个罪名。”

林墨阳问鬼车鸟：“我能问一下他们一件事吗？”

“当然可以，需要进去里面吗？”

“不用，你们可以听。”他转头问：“面具人只在开市的时候进来跟你们见面的吗？没开市的时候进来过没有？”

鬼车鸟恍惚一下，他当然知道面具人的事，刚刚审问的时候他以为面具人是混在入市的妖里，等会就彻查出入牌，难道不是？

被折磨了一会的顒鸟妹妹说：“只在开市的时候。”

林墨阳点头看着无归，这话是他让自己问的，无归现在低头不语，他的感知不会错，面具人在见过林墨阳之后就离开了，妖市的开市和休市都是特定时间，在一个时间范围之内谁都出不去才对。

“妖市只能用出入牌才能出去吗？”接到无归示意，林墨阳继续问。

“当然，只有出入牌才能进入，而且出入牌的数量是固定的，要是顺坏了就没了。”

他在说谎！

无归在最初探查的时候就发现了整个妖市赖以生存的咒术就在这一层的下面，这个咒术支撑整个妖市的存在和防御出入，其中有些地方的书写是无归都理解不了的，但是在书写出入位置的咒术里夹杂着至少两个术，也就是说至少有两种方法可以出入，至于为什么是至少，因为有些地方是无归根本看不懂的，也许出去之后问下苏九或者是贾浩，他们能知道一些。

无归还在想怎么能让妖市提前行刑，他好拿到胜遇的尸体，妖市已经把他们押到议事堂外的高台上准备斩头，这个高台就是作为警示作用设立，趁着还没休市给外来的客人和妖市的居民看清楚背叛妖市的下场，死死的捂住嘴也是为了不让他们说多余的话。

“是不是太快了点？”连林墨阳都觉得这样的行刑和审判速度未免太快了，其实可以再多问一些事情或者等第二天发个公告再行刑之类的。

无归和苏九对视一眼只等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