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走了不到两分钟无归和苏九就找了过来，苏九特意留的味道不管在哪都清晰无比，当然清楚的味道下夹杂的其他气味也会更明显。

“刚刚谁在这？”苏九闻着复杂的味道很疑惑，这里有蛇的气味很正常，可另一个味道是怎么回事？人？不，不对，单纯的人不会是这个味道，见过那么多人的苏九从来没闻到过这种带着人味但是一点都不像人的气味，太奇怪了。

林墨阳反而食指敲击脸上的面具问苏九：“这个面具，你能做出比这个面具更加优秀更加遮掩的吗？强到所有人或者连神都看不出破绽的面具？”

苏九想了下，随即转身出去，几分钟后回来的她带来了鲛人的鳞片、金华猫的胡须、树魅的树皮、神女的羽衣碎片，顺便来了点玄武的背甲，当然这样的面具比起林墨阳的要求还差段距离，但这已经是妖市能够做出最好的面具，因为玄武和九尾狐都在这。

新的面具比起原来的这个质地上更接近白玉，有着近乎透明的质感，但丝毫看不到包括脸型轮廓在内的任何面具下的脸部特征。

“你戴上呢。”

苏九戴上了，可林墨阳还是能从面具的后面看到苏九属于九尾狐的头颅，那刚刚自己的眼睛就没有看错。

“刚刚这里有一个人。”

无归不确定地说：“人？”这里除了林墨阳会有其他人吗？

“对，就是人。”

无归很自然的把苏九戴上的面具取下来戴在了林墨阳的脸上，有更好的东西之前的当然要换掉，按理说现在魏家的门徒只有三个人，另外两个没空过来，魏家血统的人以现在的时间点根本不可能出现，再大的胆子也不会出现，人？这地方会有人？可林墨阳的眼睛不会看错。

苏九眼睁睁看着自己新做的面具手都没捂热就跑到了小林子脸上，她给无归来了个鄙视的眼神再问林墨阳：“他长什么样？”

“带着面具，高高瘦瘦，短头发，衬衣西装裤。”林墨阳当然知道苏九这么问是让无归来找这个人，描述的越是仔细无归越能找到，可惜这个人像是消失了一样，所有特征相似的都不是刚刚在这的人，看来他已经出去了。

“他到底是怎么办到从这出去的？这种有结界和传送阵的地方开口和入口都是特定的。”

“面具……”苏九问什么样的面具？

“就，白色的，没有装饰和纹路。”

他们三个都往魏南星提过的面具人上面想，能够自由进出特定结界，确实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