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

“我不知道，只是有一天一个人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他没有人气，也没有妖气，什么气息都没有，他问我想不想复活我的主人？想不想再次听到他说话？于是他给了我三块盘古根，并且告诉了我魏家族谱的秘密，我花了三年的时间设计，果然还是失败了。”

这个答案魏南星不满意，但他还是好心的告诉腾越他失败的原因：“你的失败是从我得知你帮助蛊婆进入帝都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在名单内，不过我猜测的成分居多，可当我实验你说让我杀了他时，你同意了，你就正式成为了敌人。你是契妖，从来没有契妖会想要杀主人的，一次都没有。所以你来找我要带我离开的时候我就有了应对之策。对付你很简单，不过我自诩没有对付魔的能力。所以我请了辰姐过来帮忙。”

“我比你们晚三分钟来到山下。”李辰说：“当我站在山下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没有必要上山，虽然有浓郁的魔气，但却死气沉沉，散发魔气的是尸体，而不是活着的魔，我也就没有必要上山。”

魏南星接着她的话说：“你找的妖怪确实厉害，但是我只要找更厉害的或是他们的天敌就够了，每一个你手上的妖怪我只要三天的时间就能拿到名单，剩下的，就是点名了。至于族谱，我没有放在熊先生那，而是在无归的身上，他化作屏障在你们所有人的眼前，而往往，你们最会忽略的就是眼前的东西。至于你，一千多岁的蛇妖你不该如此的脆弱，只因你把自己的蛇皮活生生的剥下，整整一千年，这才是你输的原因。”

“而且。”此时李辰在旁边说话：“你的主人在死的前一刻差点成魔，虽然是差点，但他已经等同于魔，从那一刻起他已经不在轮回之中，虽然三界六道依然有他，可生死簿上他的名字已经消失了，他死，灵魂就灰飞烟灭，你不可能不知道，还是你知道，但是不肯相信。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做？”

他的声音透着凄凉，或许是太痛苦了都有些呜咽：“在得知他即将死亡的那一刻，名为寂寞的情感就快要将我们杀死。我们用了一切能够想到的方法为他续命，但是他的死确是既定的事实，没有人能够更改生死簿，最后我们想到了那个最可能的方法。”

“你们对他的诱惑造就了一个杀人魔。”这就是契妖？是家族最引以为豪的契妖？魏南星在这一刻已经不只是悲哀。

“我，做了我该做的一切，你的妖怪，是不是也这么做了？嗯？哼哼，哈哈哈哈！”

……

尽管嘲笑吧，尽管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