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要是自己真的承认了，今日必死无疑。
“王爷真是说笑了，你也知道老夫这家药堂，不说别的也有几百年历史了，从未有过害人一说，更别提谋害了，王爷这是打从哪里听来的闲言闲语，千万可别当真。”
萧瀚墨自然知道，他不会承认加害自己的事，便看了眼宁宇，随后笑道：“是吗？那么欺诈拐卖的事也与你无关了？”
该死，王爷怎么连这事都知道，不行不行，出去后一定要把关押在地道的女子转移阵地。
这王爷太可怕了，这么机密的事萧千尘都不知，他居然能知道。
“王爷，你说的这些，老夫真的是很冤，你告诉老夫，是谁在背后乱嚼舌根，我一定给王爷一个交代。”
萧瀚墨说了这么多，还见他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顺手将手中的茶盏立即向他额间扔去。
瞬间他张晋的额头上，划出一道长长的伤痕，赤色的鲜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滴溅在地面上。
“王爷，息怒，老夫说的都是真的。”
看着他不停地为自己狡辩，萧瀚墨对着宁宇说道：“你可知对待那些不听话的人，该做什么吗？”
宁宇瞬间明白了王爷的意思，他笑道：“那是当然，先砍四肢卑职还是记得的。”
萧瀚墨点点头，对宇宁宇的回话，他很满意。
“别别别，王爷，老夫说的都是真的，您说的那些，老夫真没干过。”
看着宁宇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张晋脸色瞬间苍白。
“居然怕，你还不说，看来你怕得不够彻底。”
萧瀚墨冷笑着解释着，随后看着宁宇道：“要不您先把他腹部切开，让本王看看他的心究竟是何颜色？若是红色本王会给你贤宝堂一个说法，若不是……。”
话说到这儿，萧瀚墨则挺住了口，下面的话就让他自己揣摩。
“王爷，老夫真的是为医清廉，不信您问问街坊，我张晋是不是这样的人。”
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他还真的会相信张晋的满口谎言。
啪的一声，张晋瞬间叫出了声。
“王爷，老夫真的没做这些，一定是有人要加害老夫，加害贤宝堂，王爷你要三思。”
身上的抽痛让他难以呼吸，他只能强忍着痛苦，逼出这几句话。
打了数十遍鞭后，见张晋还死不改口，萧瀚墨这才染宁雨停了下来。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大夫，意志力竟如此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