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人就不在了,原来是从这里学来的。”
艾萨克却仍旧死死地盯着场内,低声答道:“这套武技依托地形变化藏息遁影,又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只是,我觉得有些矛盾……”
云魏也看得紧张,便随口问道:“怎么矛盾了?”
其实他根本看不懂武技,只是看着那些摆出来的架势都很帅酷利落。
这让他有些怀念起秦家少年郎来,至少有对方在身旁,还能听个天花乱坠的解说。
艾萨克道:“因为这套武技本应偏向防守,但招式未免又狠辣了些,感觉有些不合。”
云魏闻言,有些怔然。
外公家的藏书里自然也是有《墨经》的,他曾经翻阅过,却看不太进去,只觉行文过于晦涩难懂,远不如《庄子》文辞隽永。
初中课文也有一篇出自《墨经》,讲的是墨子与公输班在楚王面前辩论攻宋。
他对墨家思想的认识,依然停留在最经典的『兼爱』与『非攻』上面。
正所谓非攻墨门,兼爱平生。
……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台上两人依然没有分出高下。
就连谢慕琅和秦律枢也处理完了鸿胪寺中的善后事宜,风尘仆仆地赶到了赛场。
两人远远地便瞧见站在擂台边的云魏两人,于是也跟着趋行而至,站到了一起。
“哎哟,可真要累死我了。”平素摸鱼惯了的少年郎忍不住提袖捶腰,向云魏抱怨道:“你不知道后面寺里乱成什么样子,有人居然没喝药,结果忽然发作起来,那场面啧啧啧……”
云魏先前早就瞧见了寺中众人百态,是以并不惊讶,只是抿唇微笑。
谢慕琅却轻咳一声,打断了秦律枢的抱怨,低声道:“律枢,你方才声音太大了。”
霍家家主最好面子,这件丑事对方恨不得从所有人的脑子里挖去,结果他的贤侄还反复当着别人的面重提。
少年郎连忙住嘴,抬头往看台上望去,结果正好跟板着脸的霍妙澹对上了视线。
只见对方面色阴沉,就像馊掉了的抹布,仿佛能拧出水来。
哎哟,真晦气。秦律枢在心中骂道。
他赶紧装出风淡云轻的模样,将飘忽的目光从对方脸上移开,几经辗转,又重新看向了场内。
见场内两人战得平分秋色,秦律枢叹道:“师叔祖,他们这要打到什么时候啊?”
“快了。”谢慕琅道,声音却并不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