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里妃娘娘腕上貌似也戴了一对镶嵌三东珠和四等东珠的金累丝虾须镯子吧?三等东珠虽然比不上二等东珠、一等东珠和极品东珠,但也属于千金难求之物,怎么您这个时候就不在乎手上戴得是不是血珠了?”
俪珠的虾须镯和赫舍里妃的虾须镯的款式有些类似,这就和撞衫是一个道理,谁长得丑,谁戴得首饰品级低,谁就丢人。
赫舍里妃一时哑口无言,又顿觉羞耻。
她隐晦地摸了摸腕上的金镯子,露出了一丝抑制不住的难堪之色。
她手腕上的两只镯子各镶嵌了两颗四等东珠和一颗三等东珠,在宫里的一众嫔妃之中,这已经非常不错了。
而且她没有侍寝过,位分虽然不低,可每年进贡的东珠却分不到她手上。
这六颗东珠乃是太子从自己嘴里省下来送给她的。
她原本还很得意,自我安慰,虽然她暂时没有侍寝,可她有太子这个好侄儿。
即使将来不得宠,她下半辈子也一切都不用愁了。
结果现在同俪珠一比,她顿时感觉自己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人家镶嵌在鞋面上的东西,她竟还当成了个宝贝戴在了腕上。
这不是叫人把脸都给踩到地下去了吗?
赫舍里妃年轻,脸皮又薄。
尤其是感受到众人的那些看好戏的眼神,让她只觉臊得慌。
她赶忙将手缩进了袖子里。
一时之间,方才还占据着道德高地的赫舍里妃此刻却低垂着头,如同一只受惊了的鹌鹑一般,不敢再多发一言。
俪珠与僖妃相视一笑,默契无比。
敏贵人与良贵人面色却有些难看。
二人全都将目光投向了她们的主位娘娘。
她们两个只是贵人,若是无人示意,定然不敢在俪珠面前说这些似是而非的酸言醋语。
惠妃只当做没有收看到良贵人的目光,任由良贵人被晾在当场,坐立不安。
德妃与敏贵人之间的关系复杂多了,而且她即使再怎么能忍,心机再怎么过人,也被浑身戴满东珠首饰的俪珠给破防了。
她虽然不爱康熙,却也不能接受康熙真心爱上别人。
因为这就代表着她乌雅玛琭输了。
同时也代表着乌雅家族从小教给她的手段失效了。
她居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康熙被别的女子笼络过去。
“僖妃耳朵上戴着得也是东珠吧?虽然不如